1 ) 假如时光逆流……
相信不仅仅对我如此,对于绝大部分人,看到这部电影都会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一切,始于一个回到断头台上的头。
整部电影采用完全的倒叙拍摄手法——头回到断头台,食物从嘴里回到原位,被肢解的身体回归完整……
这个故事顺着来看大致是,屠夫男主在在一次火灾中救了女主,两人因此一见钟情、结婚、生孩子,后来女主出轨,男主将第三者杀了,将女主肢解,后来被逮捕,监狱,断头台。
而逆着来,主角开始以奇特的视角看这世界。
因为这种荒诞的视角,电影会让人感觉到喜剧色彩,但渐渐的,越看越不对劲的是当观众开始看到男女主曾经的爱情故事时……悲剧色彩随之而生。
这才是好的喜剧啊!
「喜剧的内核是悲剧」
我觉得之后肯定会不断重温,毕竟佳作难得。
2 ) dnE yppaH?
这是一部较纯粹的电影,由头至尾犹如一道强烈逆光向你迎面袭来,我就像站在一扇开启的时光之门前,却闻不到未来的气味,只有来自异次元的微粒从耳旁呼啸而过,在脑后的某处,形成过去与现在的无数可能性。
如果生命中的一切都倒着来:走路节奏,朝一定方向的移动,人与人之间的互动,天使或恶魔的表情,颠倒的“言语”乃至吐出来的食物。。。无疑是非常荒诞的情境,处处惹人发笑,东欧人的幽默是湮没于世俗又不够惊艳的,像一种自鸣得意的舞步。“忧伤的事件变成怪诞的事件,变成趣闻轶事的射影与暗喻。令人感到恐惧的一切事情,在怪诞的视角下统统变成了幽默,而从永恒的角度看,一切都是玩笑。”赫拉巴尔的这句话似乎就在形容此作,小人物的各种嘴脸很自然的被投射在银幕上,又被胶片的倒回给扭曲,遭快慢不一的节奏撕裂,不只正拍反放的形式,而且把捷克人怪诞的幽默感也玩到了极致。
当事物越破碎越完整,当死转化为生,悲剧变成喜剧,影片实际上超越了人们思想里对“时光倒流”的片面定义,它完成了一个大圆满的轮回之梦,在这个梦里,生和死,悲与喜——几个从来不可在现实中调和的终端已然失去了时间的标签,在整体上被并列呈放--你可自由选择你要的是什么,你如果想遵从传统叙事习惯舒舒服服看一个简单的故事,只需要把电影倒过来放,而无论正看反看,开始就是结局,结局也是开始。试想,一个沉闷的尸体和一场白色梦幻的婚礼,这都是一段生活的终点且另一个故事的开端,爱情能消逝,叛变,肉体亦可复活,不朽,所有的所有都在一个绵绵不息的生命轮回中被操练,被遗忘,又被重播,再复幻灭。。。。。。我关掉电影,脑中时空跨越,光影流年,竟有生死两茫茫之感,那天堂地狱之隔,悲伤欢喜之差,似乎从未存在过。
时光是不可逆的,生命是不可逆的,然则在电影的非现实性特质里,一切不可逆者皆可逆。
我一直认为很多评论的观点都有强加在导演身上的嫌疑,说不定Oldrich只是有了个从某天报纸上读来的大众故事,写了个剧本又厌于使故事更加复杂戏剧化的老一套于是灵机一动搞出这么一个怪胎,完全没有半点我在这说的什么“生死归虚”的参透,anyway,我相信,那带给我巨大冲击的时光逆转(视觉和精神都有),那种电影本能的力量,是为着我们生命的脆弱,短暂而降临。
3 ) 倒带的人生,快乐的结局
倘若我们的故事以悲剧收尾,那我宁愿时光倒流,回到当初,重塑一个快乐的结局。
影片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倒叙,由最后一帧从后往前播放到第一帧。周杰伦《反方向的钟》的MV与此有异曲同工之妙。已知既定的结局,以荒诞而严肃的独白来重新塑造故事的开头,这样的艺术处理手法下,绝望的情杀悲剧竟成了幸福的追爱喜剧。
一切情节单独拎出来看,都是那么的不合理,但组合在一起却是一个合乎逻辑的新故事:在处刑台安上头颅后出生,狱中接受了社会教育。将分配来的妻子组装起来,第三者从地面飞到三楼房间来打扫卫生。莫名出现的孩子吐出牛奶,为家庭带来财富,越来越瘦弱直至消失。赶走情夫后千方百计的摆脱妻子,亲朋好友欢聚一堂庆祝分手。两次杀妻都以失败告终,最后将妻子丢入火场。与胖裁缝相爱,回到了童年被囚禁的监牢……
但愿我们的人生可以倒带,能选择一个快乐的结局。
4 ) 《快乐的结局》:悲剧中的生存之道
如何拥有快乐的结局,比如说,当一个人发现自己在人生的中途,误入一座幽暗的森林,如何自力救济重见光明?关于这个注定过于虚无的提问,最简单的方法之一也许就是让人生倒带,像倒转电影画面一般,锋利的刀刃抹平伤口、离婚的证书结合夫妻、监狱的大门予人自由,当一切倒着走时,人生的棱角被磨平,恶意成为善意,在这个世界里,人们讲话甚至有种谜一般的诗意:「五点十七。」「几点了?」1967年的捷克电影《快乐的结局》(Stastny konec)便将这种倒转人生的希望发扬光大,以死亡为起点,展演了一种从结局到开头的人生可能。
倒转人生,但这不是《本杰明·巴顿奇事》(The Curious Case of Benjamin Button)、不是《无姓之人》(Mr. Nobody),《快乐的结局》比二者更单纯也更大胆,情节上是一个简单的故事:男主角的妻子外遇,男主角在盛怒之下杀了情夫,接着又将妻子分尸,最后事迹败露,在断头台上结束了一生。从任何定义上来说,大概都不是快乐的结局,然而,当故事反过来,从断头台上开始时,一样的画面就有了不同的意义。这种结构令人想到马丁‧艾米斯(Martin Amis)的《时间箭》(Time’s Arrow),一部倒着写的小说,写濒死老人如何一路活成婴孩,同样倒着过的生活,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快乐的结局》并不仅是画面的倒转,导演透过男主角的旁白,煞有介事地塑造了一个逻辑反向的世界。比如肢解自己的妻子,终结一段毁灭的婚姻时,倒过来的时序却是他得到生命中的第一份爱情,他必须亲自将这个女人组装起来:「首先,我要把我的妻子组合起来。我没有操作指南,我把她组成什么样,她就会是什么样。」、「她被组合得非常好,我们的幸福可以开始了。」迷人的地方正在于这种悲与喜的错置(或说并置),男主角透过过于严肃的口吻,反向假装了一个永恒天真的世界,喜与悲被如此怪异地调和,所有观众皆了然事情的真相,唯有反着活的男主角在一个天真的亮度里,重新为自己建构了回忆。带着一种不会被磨损的善意生存于世。如此一本正经的搞笑,而这正是导演的幽默所在,大胆、古怪、美妙,悲剧的反面竟然真的成了喜剧。诸如此类的还有「夜总会里,舞女们正伴随音乐穿上暖和的衣服」、「(女儿)每天能提供我们两公升牛奶,每年就有七百公升,过了不久,我们累积起一笔可观的财富。」在这个倒过来的世界里,似乎确实如片名所保证的,一切渐渐走向一个快乐的结局。
越倒转近人生之初就越快乐,但真正的结构可能比单纯的倒转更复杂。前半段的杀妻过程,在倒转中成了与妻子一步步的相爱,但在顺序的世界中,真正与妻子相识,几次拯救了妻子的过程,却成了厌烦妻子的存在,一次又一次除掉妻子的尝试。又比如顺序世界的监狱,在倒转中成了无忧的童年居所,顺序世界的婴儿床,却成了杀妻后被囚禁的监狱。结构上的对称,情节上的回文,恶是注定要存在的,不会因为时间倒着流动,就彻底从人生中消失。如此意义上,倒转人生不过是细节的挪移,悲哀的本质还是没有改变。电影之初,男主角刚从断头台上「出生」时,曾说了一句:「如此看来,这就是世界。」依照顺序世界的逻辑,这句话应是他作为死囚的最后感叹:「如此看来,这就是世界。」时间的两端被如此感伤地连接,生之初始、死之尽头,世界始终在那里,无论时钟向前或向后走动,绕了一圈后都还是回到同一个点。
是以,喜与悲真正的决定权,不在画面而在旁白,「说故事」成了悲剧中的生存之道,「幸福的故事都很相似,不幸的故事却大不相同。」但在这里却是刚好相反,透过将事件重新拆解、组合,以天真的语调重新叙述,反而让仅有唯一可能的悲剧,成为无限种可能的「快乐的结局」。
「时间是不可逆的,生命是不可逆的」然而在电影(与文学)里,一切不可逆者皆可逆,这便是真正的魅惑之处,在悲剧之河逆流而上,回溯到伤害以前。即使电影对人生前半的处理过于潦草,后半杀妻也过于重复,但仍无法掩盖其创新与探索的光芒。历经漫长的人生,当男主角终于与真爱重逢,两人都已衰老成孩童,「我们一起步履蹒跚地走向衰老,咿咿呀呀地说着逗人喜爱的胡话。」如此无伤,快乐的结局。
5 ) 不是先锋亦非病态
先锋或者病态,都是对于新东西的习惯化与概念化误读。
是创意是震撼。
以吉尼斯为例,确实很多病态的记录,完全不知意义所在。如果一种创新在欣赏的过程中丝毫感受不到正面的触动,就只沦为单纯的玩弄,而这部片子的形式坚持与创新,挥发出的却是创意的震撼。
人生无后悔,只有经过,很多东西倒过来看,会让你正的时候更有方向感。
6 ) 倒回去的人生
人生如戏。
后悔的时候,我们总是想着如果可以重新再来……其实,或许只要将我们的命运如倒带般回放那就是一个快乐的结局。
赞导演创意,他真是个天才。
看看吧,真不喜欢就当是锻炼大脑逻辑思维能力。
形式比想像的複雜太多,70分鐘看得像210分鐘般累。一顆童稚靈魂出生在底片主宰的後設形上界,被全然倒敘與任性剪接「宰割」(全片事件的共通意象)了生活,他不得不對眼前怪象時而視而不見,用旁白假裝永恆天真,因為若他一嚴肅,便會察覺命運的終不可逆註定人生永遠是悲劇的結局--戲內戲外皆然。
生与死、开端与结局 的逆转,当一切都倒行逆施的时候,一切都变得有趣起来。爱与恨、快乐与悲伤,在风中凌乱。
据说是世界上唯一一部倒着放的电影,影片从动作、对白到音乐都是倒着来的,从一个人被斩首开始,一个恐怖的开头,一步一步向前追溯,故事的前因后果也开始被揭开。故事充满了隐喻,所有事开始时总是被幻想得很美,看随着时间的推移却问题重重。一个普通的故事倒着讲就有了悬念,《记忆碎片》从这来的?
巧妙利用了观众的双重思考,通过精巧设计的台词与旁白让观众同时拼写正向和反向两个故事,仿佛《将军号》里前后景同时上演火车的去程和回程。只可惜部分情节过度拘泥于局部对称,忽略了整体的悲喜剧对称。
独特的片头设计,反向拼贴构建全貌的照片隐喻。对爱情片套路“不幸的开始,快乐的结局”的调侃,反写悲剧成喜剧的创造,在一个悖论—作为人类主体却并不能给予事件发展影响—中找到设定合理点—用旁白解读,疑问式的将重点转换为场景喜剧—错位来凸显喜剧元素,默片式的喜剧玩法,降格的全景式拍法的朴素回归,对于刻板或长篇大论的台词倒放增添了反古板的黑色幽默,将无生气变为荒诞味的讽刺幽默。电影意义上真正意义的“倒叙”,也是另类声画分立的典范,反生活常规行为模式成为最大的情节笑点,回溯性的情节依次展现成为独特烧脑片,并在相反行进中找到切合剧情故事,将时间压缩至70分钟又将疲惫感和新鲜感做了为完美的协调。内部文本在合理性内依旧构建出一出好戏,与正序同样的爱情悲剧,一出背叛、一出无情,但相反的选择对象,却悲喜两重天。
倒叙电影,人生不可以重来,没有如果。倒叙中蕴含着讽刺,这是本片的精彩之处
将悲剧变成喜剧的最佳办法:倒放(所以,世上所有事情都是悲剧开头,喜剧收场)。最初我以为只是倒过来播放那么简单,然而要构思出一个倒叙也讲得通的故事很不容易,太长了看着很吃力,短一些还省事,况且片子是局部倒放,剪辑的时候考验衔接,部分台词的语序是正常的。将爱人从“从火灾拯救她-爱上她-得到她-被背叛”到“被背叛-摆脱她-葬送她于火里”,痛快的happy end。
它完成了一个大圆满的轮回之梦,在这个梦里,生和死,悲与喜几个从来不可在现实中调和的终端已然失去了时间的标签,在整体上被并列呈放你可自由选择你要的是什么,你如果想遵从传统叙事习惯舒舒服服看一个简单的故事,只需要把电影倒过来放,而无论正看反看,开始就是结局,结局也是开始。
我脚得噱头不是反向拍摄,而是反拍时事态发展和人物对话的正向逻辑。还好就一个来小时,不然我脑子反应肯定跟不上料
!赞 。”终剧“是幕字个一第的来出蹦到看我到直,法手事叙的它道知不并前之赏观
正拍无意义,倒来成经典
剧本还是比较缜密的。越往后看越觉得这是一部悲剧
刚开始执拗于还原正序的对话,逐渐产生了坐倒座的眩晕感,于是躺平了!对话都能产生些呼应,洗尽铅华,返璞归真,忘恩负义或许还不如见死不救。
导演想象力惊人,关键还是在画面倒放的同时,旁白正向叙述还能把故事讲回原点,起点是终点,终点也是起点。
本片最大特色便是把倒敘進行到極致,把倒錯的時序和舉止合理化。此片更像是脫韁失控的時空洪流,看似帶走人生的悲慘命運,實際要逃過一劫的方法是從頭來過,變成了什麼都不曾擁有的虛無。片名“快樂的結局”卻是對此諷刺得入木三分,無論主觀敘事角度如何,發生過的都未被抹殺,唯有再經歷一次。
性锋先具颇也用使的头镜快和头镜格定,外用使的放倒去除。暗阴色黑有带是只,尾结和头开的亡死是旧仍,局结剧喜的乐快了为成剧悲的俗通的、的统传个一,物食的整完出吐里嘴从,走行着倒们人,上身的他到回下台头断从颅头的犯刑死,“起承转合” 为变“合转承起” 的影电事叙统传
真奇葩,这才是真正的倒带人生丫。典型的捷克新浪潮。旁白的絮絮叨叨,定格画面,还有陈旧独特的影像质感。故事简单,但在探索电影叙述的可能性上尝试得很漂亮,那年代有多少强悍的实验电影丫。有一段配乐是《桑塔露琪亚》吧?
7.5/10。用倒放的方式去重新诠释一个被断头台斩首的罪犯的一生。通过倒放制造黑色幽默确实是个好点子,但执行起来并没好笑到哪去。而且除了倒放这个点,其他影像元素都处理地挺一般。
虽然从卢米埃尔《拆墙》到20年代达达主义都搞过倒放的影像实验,但加载如此戏剧性的长篇情节,确实影史级别的抖机灵电影(占据珠玉在前位置),对奇观的运用牢牢嵌在生活场景,某种程度比《信条》更强烈:吞云吸雾、吐酒取食、刀缝切口、自动穿衣、平地飞窗、浪止出水,房间大闹一场戏,把“反熵”演绎得多彩多姿,而更深的趣味是,旁白以“顺序”重新解读“逆行”,带来一种合理化一切的讽刺,既有台词的reverse-“-你愿意吗?-不!”,也有异质化日常的趣味-“他会飞,还会从动物那里偷吃的,好可恶”,“庆祝我岳父的出生!”,其实正过来看,这个故事也隐含了某种批判性的线索,比如男主在婚礼前看到橱窗内的情景,作用就如同《白日美人》里的轮椅。在当下看这个,只能说魔幻给魔幻开门,我们都会有光明的未来。
!啊逼牛,意创奇猎的前年多十四。穷无味回完看,了致别默幽就放着倒但,别特无毫单简常非事故!绝叫腿拍!的反相全完是也辑逻的白旁且并。退倒和吐呕了成变也路走和饭吃连……识相后,婚结先;问提后,答回先;生出后,亡死先们色角。映放序倒,摄拍序正。影电验实克捷的奇神部一是这,遍两了看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