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致所有灿烂的和受苦的时光
致所有灿烂的和受苦的时光
看《玫瑰人生》的时候,我感到这个银幕上的PIAF,
几乎是一个会唱歌的我的耶稣。
因为她能感受的痛苦,正是我所感受的,
她所能承受的破碎,正是我所承受的,
她能唱出的一切美妙的痛苦的声音,
正是我想唱然而无法唱出的。
她是一个圣徒,我想,是一个和我一样信奉着爱的圣徒。
当多年无法唱歌的PIAF听了一半《无怨无悔》,
就忍不住打断,惊喜而凄凉的说:“这是我的歌!这就是我!”时,
我也忍不住想站起来,打断所有电影院里正在看电影的人,这样大声说:
“你们看!这几乎就是我的人生!这是我的歌!”
没错,就像《在地图消失的地方》里的威利,
坚信午夜电视直销节目里出现的圣诞老人是对他一个人训诫教诲一般,
那个时刻,我也获得这样至高无上的感受:
我深信那个又矮,又丑,又不幸的女人,此时此刻,正在为我一个人歌唱,
就为了我们心里那种几乎愚蠢的信念:
爱,是我们唯一的道路。
所以,她死了,死于失去爱,死于孤独,死于无法唱,
但是电影并不以她的垂死而结束:
电影无限放大了她最后一曲演唱,那简直是对黯淡无光的人生的战歌,
那就是在对所有挫折扇过去的响亮耳光,
碾碎了她,曾经把她碾成碎片的压路机,在歌声里轰然倒塌,
她借由歌声,就像耶稣一样,重生,复活,光芒万丈,
因为,她唱歌。
我想我们爱电影,就像我们爱耶稣:
我们爱一个人替我们受难,我们爱一个人比我们更不幸,
我们爱一个人饱受摧残但是无法磨损的灿烂。
我们的人生太长,
我们感受得太多,而且太平淡,
尽管我们的房间就是我们的受难地,
尽管我们爱过无数个人(但是失去任何一个人的痛苦都不亚于电影里浓缩的痛苦),
我们仍旧需要一个人站在十字架上,展示我们的痛苦,因我们的痛苦而升华,
并且让我们知道:活着,仅仅是怀有信念的活着,是一件多么珍贵的事。
在考学面试的时候,我们同学里流传着一个段子,
一个高年级的男生,在被老师们问到:“电影,对你意味着什么?”时,
冷冷的回答说:“电影是我的宗教。”
现在,我突然明白了这句话。
致所有灿烂的和受苦的时光。
人生是回旋往复的声部
写完了感性的文字,我想为《玫瑰人生》写一点理性的文字。
一个伟大传奇人生的传记片,我见过三种:
一种是展开这个人物的人生数轴,将每一个重大事件作为一个坐标点,一一展示,比如《吴清源》,
一种是截取了其中一段最精彩的旅程,告诉我们为什么伟人会成为一个伟人,比如《摩托日记》,
一种是不讲重大事件,只讲人生的状态,虚掉历史背景,沉浸的是人的内心,比如《玛丽 安东瓦内特》。
《玫瑰人生》呈现给我的是第四种:
电影总的来说仍旧是从年幼到死去的流程在走一趟她的人生,
但是并不清晰明确的按照时间顺序来讲故事。
电影遵循的不是时间的节奏,而是音乐的节奏。
PIAF的人生,以不同的时段,不同的主题,就像好几个声部一般,回旋往复的出现。
不是一个人在客观冷静的读着她的传记,整理她的人生大事要事考,
而是像一个人垂死的时候,人生各种碎片纷至沓来,聚合成一个万花筒,
从那个小小的孔里看出去,有事件,有感觉,有色彩,有情感。
各种东西看似杂乱无章的来了,就像我们的人生况味,
多少东西并置,重叠,放大,倒回,省略,混乱,模糊,无法重现。
请注意“看似”两个字,好的电影里没有任何东西是杂乱无章的,
一切种种当然是精心设计的,我倾向于是编剧设计的。
电影不是各种偶然造就的神赐之物,就像魔术师变出的是魔术而不是魔法一样。
《玫瑰人生》的各个关节都很好:表演超级棒,音乐也棒,剪辑很棒,导演不用说了,
但是作为一个编剧,我感受最深的是:剧本真棒啊!
就像电影的最后一个段落,基本上是这样几个部分组成的:
PIAF最后一次登台的各种筹备工作,
PIAF即将死去,身边只有一个护士,她向她倾诉自己的孤独和痛苦,
(从属在这个部分下的一次往事追忆:PIAF曾经有一个女儿,死去了)
PIAF的零碎童年回忆,
PIAF在海滩上接受最后一次访问,安详而智慧,
PIAF最后一次登台献唱。
这几个部分,不是以“12345”的顺序出现的,
而是每个部分都打碎了,揉合在一起,灵光一闪的,即兴的,恍惚的,
渐渐向最后的时刻滚动而去。
有的传记片重故事,有的传记片重感受,
但是《玫瑰人生》两者兼有,
因此,我们看到的不是一个人物,一个旅程,而是一整个人生。
你们知道,人生不是一个渐渐清晰的画像,
而是回旋往复,神奇多变的声部。
2 ) 苦水玫瑰,狂醉人生
电影结尾,从琵雅芙的最后一天那一段起开始哭,大哭,在黑暗中尽情的,卖力的,流泪。
一直到字幕走完。
我的眼泪,电影和书最好骗。
老早就下了《玫瑰人生》,却一直没空打开,它跟其他同样没空打开的电影一起,在我的E盘里,蒙上虚拟的灰尘。薄薄的一层。
而一旦打开,就香气四溢,教人惊艳。
这是关于一个法国香颂女王的故事,关于一个街头卖艺者变身卡耐基音乐厅上宾的故事,关于一个女人的故事。
她不漂亮,哪怕是在最辉煌的时刻,最浪漫的时刻,她都是以惊惶的病人似的眼睛,古怪的发型,僵硬的不协调的肢体,在一个个舞台上,仿佛站错了队伍的小学生一样,扭捏而不知所措。
这不像她的身份。但这才是一个真实的人。
我们的人生,大抵也就是这般狼狈。你不觉得,只是没感觉到罢了。
而这个女人,就妙在她那种玩世不恭又坚定不移的复杂气质,将种种的狼狈都压倒,然后,放射出耀眼的光芒来。
一辈子与事故,苦难,离别,烂醉和毒品纠缠的女人。
一辈子与爱,音乐,艺术和希望纠缠的女人。
苦水里长出的玫瑰,狂醉中绚烂的人生。
我爱这个女人,哪怕在她最不堪的时刻。
就像爱上生活本身。
3 ) 。。。
影片再现昔日巴黎对手风琴的痴迷和当 时杯盘狼借的夜总会情景。但是,琵雅芙自身故事的力量占主导地位。她的生活中充满浪漫和悲情,既有巴黎和纽约火爆狂欢的音乐会,也有一系列喧嚣骚动的感情故事,以及遭遇死去孩子和爱人拳师迈克尔·希丹的飞机失事的巨大痛楚。
歌坛双栖明星马丽昂·歌迪亚饰演从20岁到47岁(去世)的琵雅芙,在影片《玫瑰人生》中你偶尔会听到歌迪亚的歌声,但是,大部分歌曲仍是琵雅芙的唱片演绎,或者由吉尔·艾格洛特(因为她们的声音极为相似)演唱。
“香颂”,是法语“chanson”的音译,同时也可以译为尚松,意思是歌曲,从广义上说,指法语世俗歌曲,通常有独唱合唱等形式,内容五花八门、包罗万象。如今在酒吧咖啡馆所传唱的那些复古怀旧的情歌和经典小资爵士乐曲已经成为香颂的代言。其实那只是香颂的冰山一角,追溯其历史,可谓源远流长。
尼采说过,上帝独独只把天使的语言留给了法国人。谁说香颂不是天堂的圣音呢?人们爱它的柔情似水,爱语呢哝;恋它的浪漫情愫,朦胧慵懒。永远都是悠悠慢慢,缠缠绵绵,扯着时光的衣裙,点上丝丝意蕴。听着,唱着,在似梦似幻中舞乱了脚步身影。
4 ) La Vie En Rose
和小山冒雨在周六晚上去看电影节参影的法国影片<La vie en rose>
Eidth Piaf传奇又艰辛坎坷的一生压缩在2个小时,确实有些为难导演。所以只能说,<La Vie en Rose>仅是导演奥利维埃·达昂的Eidth Piaf.仅是对法国国宝级嗓音得致敬。因为影片采用了童年到成名、50年代以后两条线同时叙述,交叉跳换的手法,看得实在只能去混淆。毕竟仅为了解生平,可寻求万能的Google帮助。
影片中,成名后的Eidth Piaf红的惨烈的双唇,黑色丝绸睡衣上绚丽牡丹,强烈对比的色彩映出性格强烈和嚣张。她让乐队干等她三个小时,就为了一首新得曲子时双手插腰,自信和肆无忌惮地对歌剧院老板说:“不然成为Edith Piaf有什么用?!”
可是,最让人惊心动魄的,是她在临睡前给Marco电话,说她离不开他,希望他回到她身边。后和衣睡下。等清晨在他亲吻中醒来后,跑去厨房端咖啡时,一脸欣喜的她对比着旁人惊恐痛苦的眼神。等到猛然醒悟,悲痛欲绝嚎哭不止的的Edith,则是发狂一般的不断寻找,穿梭于公寓的各个房间,再渐渐沿着公寓走廊走向深处,最终消失在一片漆黑中,也许这个黑暗隐喻了从今后人生里再也没有遇到这般刻骨铭心的人.往后的日子里Edith再也没从这段打击中出来。可这啷跄的脚步最终到达的是灯火辉煌的舞台。因为歌唱/舞台,才是她生命的终点。
生命的戏剧性在她的一生中撞裂着火花四溅,在起起落落的激荡中,演绎出一段比烟花寂寞的歌剧.
5 ) 皮雅芙的一生
♪ 皮雅芙的一生 ♪ (文章轉自熊貓音樂網,文grandfumer)
EDITH PIAF,原名EDITH GASSION,1915年12月19日出生於巴黎。父親Louis-Alphonse Gassion是一位街頭雜耍藝人,母親Anita Maillard是一個賣唱的歌女,藝名叫Line Marsa。ANITA是有卡比利亞血統的後裔(北非阿爾及利亞地區民族,也稱柏柏爾人,在依比利斯半島活動、流浪者很多),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父親從軍,母親在街頭賣藝討生活,根本無暇照顧女兒,EDITH在幼年時,只得與在諾曼第的奶奶Aïcha相依爲命,在鄉間,她度過了快樂的幾年幸福時光,-- -她少時唯一快樂的時光!。戰爭結束後,父親把她接回身邊,她的童年並沒什麽幸福可言,爲了生活,他們的草台班子在全法國流浪表演(大家可以讀讀都德的《小東西》就可以一想流浪藝人的艱辛),可憐的EDITH,早早領略了生活的艱難,在戲班子裏是不會有閒人的,父親登臺前,小EDITH就要把他的禮帽準備好。。。
可能是家庭的遺傳,她天生一副好嗓子,隨著年歲稍長,她也會客串上幾隻小曲,漸漸的,她正式成了戲班子裏的一員。15歲的時候,她決心離開父親,獨自去巴黎闖蕩。 1932年,她與同爲流浪藝人的Louis Dupon(藝名P'tit Louis)同居,並在一年後育有一女,Marcelle,可憐的是兩年後,這個女孩因腦膜炎而夭折。 Edith繼續在Belleville、Pigalle等街區賣唱,直到有一天,Louis Leplée,巴黎最優雅的酒吧之一le Gerny's(坐落在Champs-Elysées上!)的老闆無意間聽到這個年輕姑娘的演唱,立刻被這個嬌小的姑娘的嗓音迷住了,他立刻簽下了她,並爲她改了藝名Môme Piaf(在巴黎的切口,黑話中,這是小鳥的意思)。這個藝名,配合她1M47的身高,確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就是這麼個來自苦難家庭的小鳥,以她曼妙的歌喉,在兩次大戰間征服了整個巴黎和法國,幾乎立即登上了榮譽的頂峰。。。
她與Louis Leplée過了幾天幸福的日子,Louis對她寵愛有加,並在36年爲她錄製了第一張唱片Les Mômes de la cloche(土語“鄉下姑娘”的意思),遺憾的是,苦命的Piaf總是那麽不幸:同年4月,Leplée被人在自己的家中謀殺!由於她與他的密切關係, PIAF被警方傳訊,媒體大報小報大肆渲染這段“傳奇”,不過,在她的一個仰慕者Raymond Asso,知名的冒險家,榮譽勳位獲得者,的幫助下,她很快擺脫了關係,離開了le Gerny's。Raymond Asso對她非常體貼,應該說是在Raymond Asso的引導下,PIAF才慢慢脫去鄉下女孩子的土氣和在市井階層沾染上的俗氣,最終成爲我們今天熟悉的EDITH PIAF。在女作曲家Marguerite Monnot的協助下,Raymond Asso爲PIAF獻上了一隻歌Mon légionnaire(日後SERGE GAINSBOURG也爲PIAF改編過一次這只歌),這只歌後來成爲PIAF第一隻保留歌曲。 37年,Raymond Asso成功的說服當時巴黎最有名的CLUB,l'ABC與PIAF簽約,於是23歲的Môme Piaf重新改了藝名爲Edith Piaf。她在強光的照射下,一副迷茫的神情,似乎困苦無助的樣子,頭髮淒淒,嘴唇腥紅,雙臂沿著起奏的黑色毛衣下垂。這個以前的鄉下小妞,曾經滿城風雨的小鳥能成功麼?而當她開口一唱,巴黎便醉倒了。。。
這一年,她拍攝了第一部電影,Jean Limur導演的La garçonne,幾個月後,第二部Bobino. 40年,她與戲劇演員Paul Meurisse同居(大約2年),後者優雅而不失謙謙君子的風度,他教會PIAF很多東西,特別是如何得體的處理社會上的種種問題。 劇作家Jean Cocteau爲他們兩度身編寫了一部話劇Le bel indifférent,在夫婿及Jean Cocteau的幫助下,PIAF的表演獲得極大成功,這部戲也激發了她對戲劇的興趣,展現了她表演的天分。隨後,兩夫妻一起出演了Georges Lacombe的電影Montmartre sur scène,在這次拍攝過程中,PIAF與電影音樂作者Henri Contet結下特殊的友情,後者後來成爲她最主要的詞曲作者。二戰期間,PIAF以其自己的方式反抗佔領者:不顧德國人的警告,堅持與猶太音樂家合作並演出。此時的她已經很成熟了,不單指其性格,而且她的藝術表現形式,她與社會方方面面協調的能力,都已駕禦自如。她巧妙周旋在各種勢力間,利用自己的經驗和成就,實現自己的意願。一切都如她的願,甚至還有愛情。 44年,初到巴黎的毛頭小子YVES MONTAND闖入了她的生活。年過30的她不顧一切的愛上了他,成了這個鄉下孩子的保護女神,引路人。可能與YVES類似的幼年生活經歷,使她對 YVES既有情人的熱愛,也有一種近乎母愛的情感。她爲把自己的製作團隊介紹給YVES,她的禦用作曲家Henri Contet爲後者寫出了YVES最早的名曲Battling Joe及Luna park。她一步步將小夥子引入社交界,指導他閱讀,交遊,使他很快與巴黎融入一體。45年,她與Montand合演了電影Etoile sans lumière(Marcel Blistène導演)。 45年以前,PIAF只有一首有影響力的歌曲是由她自己填詞的,那就是La vie en rose,(Louiguy作曲),起初這首歌被她周圍的人認爲意識太超前了,不會受歡迎,但結果呢,今天這只歌已經幾乎成了CHANSON的代名詞。遺憾的是,由於SACEM(詞作家及曲作家協會)不認可PIAF的寫作才能,這首歌的作者最初是以PIAF與Louiguy聯合署名的---當然在PIAF 一生中,先後創作了80餘首自己的歌曲,那是後話了。 46年,PIAF注意到年輕的創作歌手組合COMPAGNONS DE LA CHANSON,非常欣賞他們的才幹,爲了自己與YVES著想,她設法將他們網羅到門下,專爲她和YVES寫歌作曲,在她的促成下,發行了一張專輯Les trois cloches,YVES借此獲得1000000張的銷量,贏得極爲輝煌的成就。但不知什麽樣的原因,這一年,她與YVES莫名地分開了,也許她預見了 YVES不可限量的未來,所以選擇了悄悄的離開。。。
也許是爲了散心,她在47年第一次赴美國開演唱會,將COMPAGNONS DE LA CHANSON一併帶了過去。這次新大陸之行對PIAF,這個Belleville街邊長大的賣唱女孩實在是一次挑戰:在紐約Playhouse最初的幾場演出只能算失敗,美國佬並不瞭解這個女人,當然,語言也是理解的障礙,在讀完紐約最大的一份日報對她演出極富益意的批評後,她決定繼續留下來,不過,她把演出場地搬到了Manhattan,在最有名的酒館--- Versailles。這下,大獲成功。一周後,她決定將演出延長到了4個月,並在以後的歲月裏,定期地到這兒演出。紐約之行除了打開了新大陸的市場,還有兩個收穫:與演員、歌手Marlène Dietrich成爲終生的好朋友,同時,與著名的拳擊手Marcel Cerdan墮入情網,這段拳王與歌后的愛情故事成爲47年代大小報紙津津樂道的話題。Piaf 與Cerdan的幸福是充實的,他們從事的不同領域使他們之間的關係一點也不用擔心爭吵,她與Marguerite Monnot合作爲愛人寫下了著名的CHANSON:L'hymne à l'amour,她的又一首不朽的經典。厄運似乎總不願遠離這個不幸而成功的女人,49年10月28日Marcel Cerdan突然因空難而故去,使這段傳奇變成了悲劇,巨大的打擊使PIAF在有生之年,再也沒有真正地解脫出來。。。
PIAF由此,徹底的變成了一個神秘主義信徒(mysticisme),甚至宿命論者(spiritisme),她愛的男人,總是被神秘的意外從她身邊被奪走。。。 不過,這個堅強的女人並沒有停止工作,50年她返回巴黎,在Pleyel繼續演出,這一時期,年輕的詞曲作家CHARLES AZNAVOUR成了她身邊的“全能人”(homme-à-tout-faire),他的秘書,司機、知心人(confident),事實上,自45年起,她就開始利用自己的影響在幫助CHARLES,只不過,她沒有象幫助YVES或Les Compagnons de la Chanson那樣提攜CHARLES罷了。可是,忠實的Aznavour依然對她念念不忘,爲她寫下Jézébel、Plus bleu que tes yeux等優秀的歌曲。 1951年,PIAF再次找到了新的保護人,年輕的美國舞蹈演員,歌手Eddie Constantine,這段故事僅僅維持了7個月而已,神秘的事件再次發生了:這回是她自己,她連續遇上兩起交通意外,其中第二次差點要了她的命,治療過程中,她染上了毒癮,自此再也未能從這個可怕的嗜好中掙扎出來。。。
連續的打擊,使她沈迷於毒品與酒精,嚴重損害了她的身體。。。 她似乎想借助婚姻改變命運,1952 年7月 ,她與歌手Jacques Pills舉行了她一直夢想的第一次正式的婚禮,婚後,雙雙赴美國演出,在new-yorkais酒館演唱時,她演出了Jacques Pills爲她寫的幾首作品,那是她第5次赴美演出,當然,讓她打開新大陸之門的Le Versailles依然是必去的,在那兒,她演出了夫君及樂壇新人GIBERT BECAUD爲她而寫的新歌Je t'ai dans la peau,另一首日後她的經典。這一年她經歷了幾次毒品不良反應,她的身體情況非常糟糕,但也在這年,她達到了她個人藝術事業的最高峰,演唱會、電臺 SHOW都給人們極大的驚喜,但隨著她在各處巡演,她糟糕的身體幾乎拖垮了她,53-54年,她不得不閉門修養。但是,當55年接到在奧林匹亞劇場(所有歌手的聖地)的邀請後,PIAF再次煥發出令人驚奇的激情和能量,不顧衰弱的身體,投入了演出的籌備工作。這次演出獲得極大的成功,鼓舞了她繼續演藝事業的信心,她決定再來一次跨越全美的巡演,這次演出的起點,是巴黎音樂人的聖殿;奧林匹亞,終點,是在紐約的古典音樂聖殿--卡乃基音樂廳(Carnegie Hall),她的聲譽到了頂點,一個無可爭議的國際巨星。回到巴黎後,她連續在奧林匹亞演出了2個月,曲目包括翻唱自英文的L'Homme à la moto,Les Amants d'un jour。她在大西洋上來回穿梭,在紐約、巴黎、南美間不停的演出,全然忘記了飽受毒品、醺酒對身體的摧殘。。。
58年再次在奧林匹亞演唱會上,她演出了她另一首最重要的作品Mon manège à moi。之後,她認識了歌手,曲作家GEORGES MOUSTAKI,,後者與Marguerite Monnot爲她獻上了歌曲Milord,結果,她與GEORGES竟然也發生了事故,58年的9月她與GEORGES,竟然又一次遇上了嚴重的交通事故。。。隨後,在紐約的演唱會上,PIAF糟糕的狀況,使她倒在了舞臺上。似乎預見來日無多,她拒絕了朋友們、醫生的建議,堅持60年的奧林匹亞演唱會照舊進行,這次,她推出了新歌Non je ne regrette rien(Charles Dumont所寫),演出給她帶了持續的光榮,但對身體的損害,已經無法挽回了。。。
61年的夏天,PIAF結識了她生命中最後一個男人,Theophanis Lamboukas,她叫他Sarapo(希臘語 我愛你的意思),這個希臘歌手陪她走完她人生最後一段旅程。。。
這年7月,她接受了'Académie Charles Cros頒發給她的終身成就大獎。 62年的9月,最後一次在奧林匹亞獻演,9月25日,在巴黎鐵塔,她爲全巴黎演唱了Le Jour le plus long,她的光耀無與倫比。 10月9日,她按照東正教的教規,嫁給了Theophanis Lamboukas,她的Theo Sarapo。 63年1月,他們夫妻推出了她最後一首名曲,A quoi ça sert l'amour ?(一個不祥的名字---「愛情有何用?」) 4月,這個不屈的女人終於倒下了,最後的歲月是在南部的噶納附近的海岸度過的。63年10月11日,與她的好友劇作家Jean Cocteau同一日離開人世。喪禮於10月14日在巴黎舉行,數萬名歌迷步行跟隨至拉雪茲公墓(Père Lachaise),直至今日,她的目前依然每天被崇拜者的鮮花綴滿。。。
1996年,一場名爲Piaf je t'aime的演唱會在巴黎舉行,她的許多歌曲已經深深融於法國人的生活。。。
1997年,Charles Aznavour利用當代科技,製作了他與已逝去的她的聲音的經典Plus bleu que tes yeux,掀起了一股翻唱她的名曲的浪潮。事實上,自她離開我們,無數的國際巨星翻唱過她的作品,比如Louis Armstrong,比如Joséphine Baker,比如Marlene Dietrich,比如Liza Minnell,比如SERGE GAINSBOURG,比如JOHNNY HALLYDAY。。。 2003年10月11日,在她逝世40周年之際,巴黎市長Bertrand Delanoë爲她的一尊雕像舉行了揭幕式,雕像的位置,就坐落在Tenon醫院邊幾米的地方,在那兒,1915年,EDITH出生的地方。。。
6 ) “我更怕寂寞。”
今天刚好在报纸上看了Edith Piaf个人专题,让我想起我一直忘了看的《玫瑰人生》。
我只能说Piaf是一个很怕寂寞的孩子。
孩子时清澈的眼睛却隐含着对一切的恐惧。缺失家庭的爱,哪怕当她爸爸某天拿来一个很像她的布娃娃给她时,她的双眼也是迷惑,这是爸爸的礼物吗?嘴角缓缓勾起似是而非的微笑,双眼流露的却依旧不是普遍儿童应有的天真。
长大后,依旧是一双胆怯的眼神。练习时备受打击的她,恐惧出场躲在洗手间里哭泣的她,演唱完依旧胆怯羞涩的她……她是一个缺乏爱的人,因此我觉得她一直深埋着深深的自卑,战战兢兢地生活着,害怕一切得失。
只有爱,才能让她双眼闪烁着迷人的光彩。观众的欢呼与掌声、马塞尔的爱让她拥有了玫瑰一样的光彩,迷人、诱人。
但爱让玫瑰绽放,也让玫瑰凋零。失去马塞尔的爱的皮雅芙只能在舞台上唱着« sans amour, on n’est rien. » 没有爱,我们什么也不是。
当记者采访她时问道:“你希望给女人一些什么建议?”
“爱”
“少女呢?”
“爱”
“儿童呢?”
“爱”
这是皮雅芙的一生,一直缺爱的一生。
“你害怕死亡么?”
“我更怕寂寞。”
漆黑中的恐惧,喝酒后的疯狂,吸毒后的佝偻,死前那双瞪得大大的、不想孤独离去的双眼……她一直是一个缺爱的孩子。
众人的玫瑰,自己的罂粟。
非常棒,女主角非常到位,哭了。对于所有女人的建议是,爱。
今晚法国文化中心放映了这部电影,玛丽昂·歌迪亚的演绎真是炉火纯青,几次都忍不住落泪。她在电影中的这个扮相,让我想起了杜拉斯。
演的没话说,就是拍的太乱
玛丽昂演得真好,难怪要得影后。电影很足味,情节紧凑。
女主角演绎角色的方式相当的有趣...不过配角有点多...看的有点混乱...
全片回荡着艾迪·皮雅芙歌唱生涯中最经典的一首首歌曲,故事则以非线性方式推进,零碎展现出皮雅芙这个生性桀骜好强的女人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而她娇艳性感的嘴唇,湛蓝色的眼睛,每一个兴奋与心碎的瞬间,都在随性摇摆的镜头,生动呈现开来。
令人颤抖的演技,令人迷糊的剪辑,优缺点都是如此明显。
sans amour, on n`est rien.——Edith Piaf “没有爱,我们什么也不是。”
不论在人生的什么阶段,最需要的都是爱。比较琐碎的传记片,配角比较多,但其实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她身上就好。中间一个长镜头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真是让人心痛。那么多好听的歌原来都是“小麻雀”的原唱啊,包括盗梦的洗脑神曲...玛丽昂歌迪亚,完美的演出,女神!
一直都不太喜欢这种混剪……传记片有时候就完全是看演技嘛
4分多钟的超强控制调度长镜头,美妙的歌声,传奇的人生,和了不起的女演员。
苦难再多也是人生啊,活得有滋有味吧
白痴天才歌女。1小时46分末至1小时51钟初一个首尾超现实幻觉始终的四分多钟长镜头,展现Edith Piaf得知恋人坠机前后的情绪变化,堪称经典。
SIFF@天山电影院 我不懂,为什么哭得这么厉害。两张电影票还在抽屉里,为什么那么多唱片爱中她的眉,又为什么PADAM PADAM曾让我心碎。只有爱着这女人,看这片子更失去大脑。ANYWAY 化妆,表演,剪辑,摄影,都有特色,音乐更不必说,为什么不给五星,是最后一段煽得太厉害 了。。这是我怀恨么?
她老去时的那张脸像天真的小狗的一样。。这样的传记片,牛逼的主角一撑,肯定就差不了,更何况有几个镜头真的增色太多!无声还有幻觉两段绝赞,剪辑我也爱!还有那么多的场景,都是我喜欢的。
那个完美的长镜头真的令人心碎
说不出来的好,女主最后的采访超级感动
如果哪一天我不再喜欢音乐,那说明我已经死了。
借用评论一句话,玫瑰开在废墟上
重看。她的声音即是生命本身,拒绝悔恨,拒绝沉默,拒绝死亡。aimer! aimer! aimer!